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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白双全:在独自旅行中创作
作者:    来源:《时代周报》    日期:2010-08-12

热爱独自冥想

自小在喜乐福音堂聚会,白双全没有离开过教会的教育。他说,教会与他创作风格的形成分不开。回想过往,他脑海中浮现的是苍白朴素的教堂外观,早晨光线透过高耸的室内空间映着隐隐烁烁的神秘感。白双全早已习惯在教堂的一角静心冥想,一坐便是半个小时,在他看来,创作和冥想密不可分,因为都需要面对同一个人,那就是自己。

绘画是他在选择“艺术”之前用以直接表达情绪的方法。从最初的漫画,到后来的油画、炭笔素描、铜版画的不同媒介,白双全希望能通过不同的层面去表达和自己内心很接近的情绪。

2003年,正逢SARS肆虐之际,刚毕业的白双全在找工潮中四处碰壁。他焦虑过,挣扎过,最后却决定给自己放一年假,好好做艺术。直到《明报》找到了白双全,邀请他担任将近三年的艺术专栏作家,白双全说“那是人生的转折点”。

为《明报》撰稿的三年里,白双全处于“高强度”工作的状态—每个星期他都必须产生一件新作品。白双全的背包几乎成了他的“救命良药”,里面藏着他应急交稿时的“智囊源头”:六合彩票、报纸、薯条、收据等等。他会取出钱包,在25张20元钞票上印上“白双全用”的记号,然后再花完那笔钱后等待它们是否有一天会回到他手上;他会在翻开背包看到薯片的时候想,不同产地的薯片里藏着不同地方的空气,因此收集不同地方的薯片便等于和不同的国家碰面。他会这样解释:“其实我并不是很关心艺术,我最关心的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关系,不过艺术往往是达到这个目的的最佳桥梁。”

城市间独自流浪

在澳洲结束新作品的设计后,白双全飞去德国待了将近10天后返回香港,随即又将前往台北参加台北双年展。在不同的城市之间奔走,似乎已经成了白双全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祖籍福建,白双全对家乡的印象早已模糊,常常盼望能在福建城乡行走一趟,去真正感受大陆城镇间的变迁。定居香港,对密不透风的高楼狭窄的马路早已熟悉,他正寻找着其他感受香港的方法,对记者提出的“天台视角”直呼有趣。周游各国,他的体验方法却一次比一次出人意料,从只用纸笔记录到刻意迷路,再到蒙起眼睛的非视觉之旅均充满着意外的惊喜。

在他7月的“威尼斯双年展回应展:香港生活杂记”展览中,白双全用“招牌式的个人小动作”为读者呈现了他眼中的香港。相比起许多人眼中的“香港味”—香港是个华洋并存、中西合璧的城市,有着混合的文化风格—他“并没有刻意去表现一种香港味,但里面却夹杂了许多香港的味道”。

白双全说,他并不只是在寻找香港的味道,他寻找的是城市的味道。他想探讨的是,在一个了无生趣的环境里,人如何在城市里找到乐趣,其中最重要的是如何建构自己和城市的关系,然后让自己产生一种“存在感”。

在陌生的城市里,这种对“存在感”的追寻反映在白双全一系列独特的旅途中。诗人廖伟棠将白双全的旅行概括为“未必背包,但是革命”:“白双全第一次出国旅行,就在巴塞罗那被人偷了背包,损失了现代人以为不可或缺的手提电脑和照相机,却改变了他对‘旅程’的看法。他得到的,除了因为没有照相机而绘画的大量草图、手写笔记,更多的是围绕‘旅’而生的种种艺术念头—都颠覆着普通人的旅行概念。”

他觉得,旅行是找一个远离日常烦琐生活,去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你的地方,在没有烦扰的地方自由自在地和自己相处。在你家附近的一角公园也是旅行,在遥远的另一个世界也是旅行。他喜欢日本,“日本会是一个好地方,因为人和自然相处得比较和谐。”

问起下一个目的地,白双全的声音一下提高了两度:“我现在很惨,我现在整天被人tag上标签,认为接下来的一年两年我就会去什么地方。对于我来说,这就很惨了!我希望能怀着好奇心出发,但当这事变成了计划后,我就懒得去想如何创作了。”然后,他又恢复平常的腔调,和记者细细分析起他目前心中的“旅行圣地”。白双全有个旅行兼创作计划会在新西兰完成,因为据说“那是地球上最后出现的一个国家”。约于一亿年前,新西兰与大陆分离,从而使许多原始的动植物得以在孤立的环境中存活下来,并得到保护,这是白双全最感兴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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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白双全,当代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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