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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跨年展——醒墨
展览城市:浙江-杭州
展览时间:2011-12-18 ~ 2012-06-01
展览地点:三尚当代艺术馆
策 展 人:陈子劲
参展艺术家:张浩、王天德、花俊、管怀宾、黄骏、王冬龄
展览介绍:

非常醒墨

朱春杭

一场持续半年,跨越公历、农历两个新年的展览,2011年12月18日,在杭州,在三尚当代艺术馆粉墨登场。《杭州跨年展——醒墨》,将从多个方面做出“跨”的尝试:六位艺术家六个连续的主题个展,六个由艺术家自己策划的公众活动,六册诗人与艺术家的对话图文集,以及一个共同的开幕展,一个共同的闭幕展和一次研讨会; 三位来自不同国家的批评家张颂仁、罗伯特•C•摩根、北川弗兰共同担任学术主持;众多来自文学诗歌、社会学、历史学等诸领域的学者将参加研讨会……

这是一个由策划人、艺术家、批评家、诗人以及不同群体的人士共同参与完成的行动。所有的参与者都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策展人说

陈子劲(三尚当代艺术馆艺术总监)

当人们在钢筋水泥建筑的亭台楼阁里游逛时,坦然自得;当人们用电茶壶煮沸桶装里的水,冲泡那沐浴过酸雨、呼吸着汽车尾气、根植在重金属超标的土壤里、在农药灌溉下茂盛出芽的龙井茶品第时,悠然自得;当人们邀五唤六地斟满用各种手段勾兑出来的,可以任意自主铭牌的特供酒举杯时,洋洋自得;当人们欢欣悦颜地,句逗分明的用140个简化汉字自由微播时,油然自得;那么,将一瓶瓶灌制的墨汁,在宣纸上用毛笔书或绘的时间里,可以怎么样呢?

时间是一切形态发生和变化的主宰。“小桥,流水人家”已经解尽,“粉墙,黛瓦深院”已经湮飞,那么,倘余的宣纸和墨汁还“可以怎么样呢?”仅仅是艺术家的事吗?是显然,却难以解答的。而“风也在数着钱”的当下,我只乞愿,对艺术的真诚和理想没有个改变,对生活的美好依旧存在。

 《杭州跨年展—醒墨》的三位学术主持来自不同的国家,身处不同的文化背景,却对中国当代艺术有着长久的关注。张颂仁先生自1990年以来的策展和实践推动了中国艺术在国际舞台上的发展;罗伯特•C•摩根从1989年起就开始关注中国艺术界,并撰写了大量评论文章;北川弗兰策划的越后妻有三年展有着众多中国艺术家的参与,是艺术介入生活的典范之作。

学术主持人说

张颂仁(策展人、中国美术学院客座教授、香港汉雅轩总监)

艺术作品最重要的是生命力。当今,生命力最强的领域是当代艺术。传统艺术也有生命力,可是面对现代生活时,它有一点无能为力。但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是,怎样才能使得传统书画与现实情境建立交流。因为传统并不是一件过去的事情,它是中国现实的一部分,它潜藏在我们记忆里。这也与我们的传统被严重破坏有关系,意大利、日本的传统艺术与他们时下的社会结合得非常好,他们的现当代艺术不需要像中国这样铺天盖地地影响到所有的社会阶层,因为他们的历史问题没有这么严重。而我们之前把不同时代、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文明的基因都抹杀掉了,所以我们要面对现代生活因此而产生的各种病症。如果说现代文化、生活是一个病毒的话,那么中国当代艺术的目标就是要成为“解药”。

学术主持

罗伯特•C•摩根(策展人、国际评论家、美国Pratt学院访问教授)

不管是在哪里,艺术都是无法独立于社会、政治、文化、宗教、科学、美学以及经济问题之外存在的,正是在这些要素的共同作用下,这些文化才得以延续并且相互影响,其目标就是为了寻求一种更为合理及稳定的生活质量。

在最近几十年当中日益明显的是,在地球村当中的高质量生活并不只局限于物质,还有对于没有压力与烦躁的精神世界的向往,换言之,就是合理工作并且享受生活的乐趣。而现在,贪婪取代反映成为成为主流,人们的生活似乎只是为了存在而不是为了完成人生目标。当一些人的生存都是问题的时候,我们要如何面对将艺术消费作为娱乐行为的事实呢?艺术在如此非人性的背景之下意味着什么?

学术主持

北川弗兰(越后妻有三年展艺术总监)

欧美市场的动向对艺术的流行趋势一直影响深远。但艺术也有其恒定不变的本质,那就是如何妥善对待与自然、文明、人类间的关系,这也是艺术的存在方式。

中国当代艺术对领袖肖像的波普、革命符号的解构,这股风潮已经过去了,接下来中国艺术将会进入新的层次。民众对于艺术的关注和参与才是艺术的真正意义所在,真正好的艺术品,不管具有多大的争议和理解的门槛,都可以深入人心的打动观众——不管他是农民还是学者。这种艺术的协动性所带来的喜悦、将使我们对场所与人、人与人的关系获得重新的认识,从而建构对地域和时间新的形象概念。

水墨艺术发展到今天所面临的困境有目共睹,这不仅仅是时代对它的发难,更是艺术家对自身提出的拷问。六位艺术家张浩、王天德、管怀宾、黄骏、花俊、王冬龄都长期浸淫在水墨艺术中却思想各异。此次展览,他们都不同程度的作出了跨领域跨语言的尝试。这是不是可以看成是他们对发难的迎面和挑战,或还是对拷问的承接和抵触。我们拭目以待。

艺术家说

张浩说:这次展览的主题:《心灵之旅》。

有一部美国电影,讲的是一个年轻人冲浪的故事,电影中有一个词是"心灵之旅",我很感兴趣,比较直白,好理解,是一直在找寻目的地的意思,这个词正适合我的主题,可以用作展览的题目。

会看见什么?

别指望看到和我以前作品完全不同的东西,但作品肯定会发生变化。这和分别很久的朋友见面一样,你看到的是同一个人,但会感觉不同,其实是作品的内在发生了改变。我的绘画语言已经精简到不能再少,所以这样的变化不会是语言问题,而是内在问题。

这个展览会延续上海个展的方向,讨论作品和空间的联系,让观众从空间中感受力量,给人从未遇到的新鲜感。现在已经在计划当中的有15件作品,15个独立的空间,每个都有独立的故事。

作品说些什么?

对事物的感觉是一种信息,人的内在需要也是一些感觉,这会转化到作品当中。当代中国的问题,是精神基础的衰败,支撑我们的精神基础没有了,又遇到了国际的状况,情况变得异常复杂了,我们所有人都很相似,处于同一个环境当中,面对问题,只有当个人的问题解决的时候,也解决着他人的问题,这是我的社会学观点。

水墨在哪里?

水墨作为一种语言发生在我们的土地上,与我们的文化传统息息相关,但是在发展的时候,这种语言如果被丢掉了,就成了问题,就像丢掉了自己的母语一样。语言是一种重要的媒介,以此表达真正要思考的东西。

怎么来体验?

作品部分,将视觉与空间联系了起来,人们会在当中感觉到自己的心弦被拨动,会体验到来自视觉的力量。另外我还会准备另一个空间,制造一个环境让人体验使用毛笔是如何受着情境影响产生了痕迹的,让人们重新认识毛笔语言的特性。

王天德说:这次杭州的展览有两种作品形态:一类是《数码》系列作品的延续;另一件是装置作品。

会看见什么?

三月的西湖,是最具春意的墨象。此次作品会和西湖产生遐想。以山水、书法作为表现元素。

作品说些什么?

2006年12月,完成了《孤山》作品之后,一直在思考新的表现语言。今年五月,在飞往台北的天空上,突然构想出一件假想的作品。这是融合前期作品和未来作品形态的组合。作品想说明一个问题:如何把自己的个人作品形态浓缩在一个可能的微空间里。

水墨在哪里?

水墨在山里,水墨在书里,水墨在街道旁,水墨在庭院里,水墨在雨中……

怎么来体验?

这次展览的空间设计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变化的是作品在平面与立体空间的交互中与观众产生互动的

视觉感受。让人们从平面的视觉形态进入到一种可伸缩的微空间中,再次产生对西湖的联想。

花俊说:画的东西早已确定了,就是垃圾。关于展览的题目有一些想法,但还不大确定。就像给未出生的孩子取名字一样,会有种种设想,但是只有等小孩真的出来之后才会有感觉。

会看见什么?

看见的当然是垃圾。一部分是垃圾填埋场的物像转移,另外一部分则是我的垃圾日记。

作品说些什么?

力图解决水墨媒材与现实社会的关联问题,通过水墨介入现实,强调直接的投射和揭示。将每天的生活垃圾变成连贯的水墨陈述,在摆拍的视像中阐释事物真相。

水墨在哪里?

水墨的传统都已经在那里了。难题在于,如何化解传统的笔墨范式,寻找与现实体验契合的因素,来建立现代的个人语境。水墨在心中,个人语境犹如发自身心的私语,是感情与技术的共存,而核心是将建立的图像落实于视觉的观看之中。

怎么来体验?

这是 “看”和“待”的问题。通过看的介入,去除遮蔽,用心体之,获取触目在场的感悟,生发对生存境遇、生命涵义的思考。

管怀宾说:我的题目是《度园》。《度园》中的“度”暗含着省度、凝视、构造、参与、体悟等不同视角的游迹,是之于"园"某种态度和方式。它交叉着主客体间有形与无形的精神思考;也复合着空间与时间的对应建构、作者与观众互动的心理轨迹。所以这次展览依然想在概念和语言上有所延续和开拓,当然加入了水墨的形式,我希望它能体现某种现实与理想在语言建构上的矛盾和可能。

会看见什么?

从语言系统来说,展览大致会分三个版块的内容:一是独立的水墨绘画,二是用水墨语言绘制的装置草图,三是装置或者影像作品。三部分内容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情境关系,所以整个展览可以被当做是一件完整的作品。

三部分的作品构成的展览就像是一座园子,所有的元素都互通关联。中间空间形态的装置是核心,而平面的作品则以单纯的语言作为一种破解符号的方式出现,整体给人一种情境上的文化想象。

作品说些什么?

我的作品与知识分子的文化身份以及他在当下现实语境中的遭遇相关,这是一个大问题。我一直关注知识分子或者说文化人的历史境遇,关注个人与社会的关系。在这里水墨是一种媒介也是一种可以借用的思考方式,它的内涵涉及到语言的细节表现和问题的切入点。尽管人们总会从水墨联想到文人画。但实际上文人画与新水墨画是两个完全是不同概念,“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知识分子与以往的文人也是不同的范畴,他们在社会中的位置和责任都有着明显的差异。

水墨在哪里?

关于水墨的借用,这并不是一种对传统的缅怀和致敬,而是个人经验与传统的交流。水墨语言本身并不是问题,而是借助它说另一个层面的事情,这当中有针对传统的问题,也有针对文化和现实的问题。水墨只是我的表现言语中的一种方式,也是应对这次策展主题的需要。

怎么来体验?

这个展览将我的工作状态与水墨绘画、装置、影像形态并置在一起,共同构成一个“园”的气场氛围。它不是传统园林概念上的空间设置,或者简单的表象图说,同时作品与观众也不只是客体的关照,某种小径交叉式的散漫会变得有趣,它使心理上的会通与空间物质的形态呈现力量上的分担,这种视觉与知觉层面的交叉路径是我所关注和感兴趣的。

黄骏说:我的主题是"超浓墨"。

超浓墨是我使用的绘画材料,也是实验性和探索意义的载体。从我的角度来说,我认为中国超浓墨绘画所具有的表现力和西方绘画的具象表现主义有着殊途同归的共鸣,表现力是这次展览当中、也是我在最近几年绘画探索当中的重点。

会看见什么?

主要是人物画,但是会传达出更加奔放的东西。人物在绘画当中就是一种结构,用造型的东西来做状态的描述和意向的表达,视觉张力会很大。也许某些东西看上去不是人物,但是它所承载的是一种表达。在绘画当中也许会加入一些彩墨,但这不会是主要的内容。

作品说些什么?

每个艺术家都有不同阶段的状态,作品展现的不一定是结果,但一定是艺术家状态的显现。拿作品来说,它也许并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种思考,不仅是艺术家艺术过程当中的思考,也是观众的思考。展览会以“人”或者“人体”为载体,用这个永恒的主题来表达当下人的处境和思想,不仅是时间和空间的定格,也是对社会的态度和情绪的传达,这呈现都是这两年创作当中对绘画本体的认知和状态。

水墨在哪里?

当下艺术家对于水墨的关怀有着一种内在的联系,就是中西方文化之间的取舍问题。关怀是一种责任,一言两语说不清,每个人理解不同。拿超浓墨来说,它有厚度,浓稠到可以涂墙,在绘画的时候会留下痕迹,这是一种传达表现的方式,这种多元化的表现方式是从大绘画的视角出发的,传统的笔墨精神之外,还会有中西绘画的兼容。

怎么来体验?

互动的影像内容是一个很好的传达媒介,通过影像来展现整个创作的阶段,从构思开始,到创作切入、深入进行阶段……观众由此可以了解到作品的图案关系,从一开始就体会到创作过程当中的美学思考。王冬龄说:书法的书写性是生命的律动和节奏,毛笔加宣纸所产生的线条,是中国人对世界艺术最大的贡献,用书法来做抽象的水墨,会有一种独特的艺术语言。

会看见什么?

既厚重,又跳跃的线条,承载着鲜活的感受在里面,水墨因此有了生机和灵性,这样有着书法感受的抽象水墨,会打动人。

作品说些什么?

情感和精神上的东西。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从大概念上来说是关心社会的,但是从艺术上不会有直接的表达,不过时代的东西不可避免的会包含在里面。这与艺术的门类有关系。这不仅仅是写好字的事情,而是用实践来进行传达。书写性得到极致的发挥之后,经由毛笔传达的线条当中的精神性,会让人真切的有所感受。

水墨在哪里?

水墨走到21世纪,离不开书法,这就是“六法”当中的“骨法用笔”。中国人的绘画,到之后的文人画,就是强调书法的东西,中国人的当代艺术,离不开书法和书法的现代化。

怎么来体验?

书法艺术家的美学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一是书法人的功力,他表现在艺术家们十年如一日的实践当中 ;另一方面,碑帖在书法当中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当中的刀刻和风化体现出了时间和历史的概念。当代中国艺术,必须要将这两个概念带入当下,打通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和时间限制。

艺术从来不孤立于社会之外存在,更无法离开大文化的语境。从波德莱尔开始,诗人与艺术家的联系就密不可分。此次展览,我们邀请了六位当代著名的诗人与六位参展的艺术家进行对话,以诗人的角度和方式对艺术进行解读和发问:

《心灵图》         张  浩 / 叶  辉
《从灰烬到火焰》   王天德 / 李  森
《醉眼看花》       花  俊 / 潘  维
《诗意被空间渴慕》 管怀宾 / 默  默
《雨淋墙头月移壁》 黄 骏  / 泉  子
《在黑与白之上》   王冬龄 / 李亚伟

这一套《中国当代艺术家画传》丛书,由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它记录的不仅仅是诗人们对艺术家的解读和探究,更是他们对于当下水墨艺术的追问和关注。

诗人说

诗人 叶辉

水墨在纷乱的世界中,越来越显得清脱,也许它只适合略带腐朽者,对到来的一切并不作出判断。如果世界没有什么变化,艺术也无所谓当代,如果观念最终只是一抹幻影,那么画面中那只鸟也许只是某个东西的灵魂。尤如以一汪清水认知世界,以一片阴影来暗示命运,我们所期望的水墨艺术是它的后面站着一个艺术家,这个艺术家是以少的形式获得的了丰盈和东方式的自信。

诗人 李森

要在“水”与“墨”的相互浸润中,使水墨艺术达到“以形写神”、“神与物游”、“气韵生动”、“笔精墨妙”这种“玄之又玄”的诗性境界,实非易事。自唐宋以来,的确有一些大师用他们的作品假设了那种境界的存在,苏东坡、米南宫、赵孟頫、黄公望、王蒙、八大山人、石涛等即是“立法”者。然而,水墨画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也形成了教条主义的恶俗隐喻陈式。到当代,那种负载着恶俗隐喻内涵和形式的绘画,已经变成了一种文化暴力。一株梅花,本来就是一株梅花,而在水墨画家的毛笔下变成了“傲立寒冬”;一匹瘦马,本来就是一匹瘦马,而在画家们的毛笔下,变成了“断肠人在天涯”;一朵朵牡丹,本来就是一朵朵牡丹,而在画家们毛笔下,变成了“福、禄、寿、喜”。

各种事物,都有了各自的隐喻功能,都有了各自所谓的笔墨语言,各自通往升官发财的道路。当恶俗的文化隐喻成为一个民族集体心灵和心智中的文化符码,那么一种文化鲜活的精神就已经堕落。当许多人的心灵和心智空间里飞满了苍蝇的时候,他们都会彼此确证那些嗡嗡飞翔的尤物,不是苍蝇,而是辛勤的小蜜蜂。因此,怀揣不可诋毁之天赋才能的英雄,已经到了改造一个民族集体心灵和心智的时刻。让心灵和心智活着的人们携起手来,创造我们时代的语言,证明我们的生命是艺术史生命迷局中的一环。

诗人 潘维

当代中国整体的审美视觉已被大量以现代性为名义的随心所欲的作品肤浅化了,更被那些传统的小跟班庸俗化了。我认为当代水墨需要这样一种意识形态:接受传统的各种伟大元素影响,并获得一种才能,把这些古典元素现代化,同时必须找到当代性的精神符号。

另外,当代水墨还需要一种强力的形式手艺:通过足够精确的复杂与难度,提升我们的视觉心智。或者说,经得起等级的挑战和反复批判。

在当代水墨里,我还没发现一个面目清晰,并建立起灵魂国度的画家。

诗人 默默

作为一个东方主义者,我始终对中国水墨艺术情有独钟。我痴迷水墨的极简所创造的无色胜有色的邈远意境;我惊叹水墨的黑白之间传递了世间万象的至高智慧。

1200年前,吴道子就将中国的水墨黑白艺术带入了登峰造极的境地;直到二十世纪70年代末,德国画家里希特才领悟到黑白艺术的奥妙,创作出一系列震撼西方艺术界的黑白油画作品。可笑的是,中国一些当代油画家数典忘祖,80年代末却疯狂地模仿里希特,奉其为黑白艺术的鼻祖值此《杭州跨年展——醒墨》开幕之际,请允许我向始终坚持东方艺术精神的六位艺术家张浩、王天德、管怀宾、花俊、黄骏、王冬龄深表敬意!

诗人 泉子

在本质上,水墨与诗说出的是同一种存在。

墨是一种最浑厚的色彩,就像寂静深处的轰鸣,就像质朴之中的高贵与繁华。而水的加入使墨呈现出无数的色彩,就像古人所说的“墨分五色”,并使尘世中的我们,并使我们的眼睛与心灵得以感受。

诗人 李亚伟

中国当代水墨这个说法是需要强大支撑的,和传统水墨比较,有了创新,也不能支撑“当代”这个概念,水墨比其他艺术更难容纳我们当代生活中诸多情绪和气质。一个中国当代水墨画家,一会儿是西方知识分子,一会儿是东方文人,内心似乎也在传教士、道家之间转换不已,他的灵魂也常常要在人文精神和老庄境界里面轮流值班,比中国其他的前卫艺术家工作量、知识量都要大。因为前卫艺术家好像只需要用美国或者纽约的知识和方式就可以动手了,而当代水墨更需要东西方各种知识的集合,当代水墨艺术家要在东西方那些不同的智慧里面抓团结、促和谐、搞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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