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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之临界之惑
展览城市:重庆-重庆
展览时间:2012-07-16 ~ 2012-07-27
展览地点:器·Haus空间
艺术总监:杨述
策 展 人:倪昆
助理策展:王仕元
参展艺术家:王俊
展览介绍:

在王俊十余年的创作实践中,不同阶段有涉及到不同的创作媒介,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可以把这看成是艺术家在自我生长过程中发生的来自作者内部的自我裂变。也因此,当我们把艺术家的自我建构过程作为观看及考察对象时,艺术家在不同时期关于‘语言/语境/表达’间的理解和实践,就变得非常的具有代表性。这是一个缓慢而流动的变化过程,其转变恰好可以回应艺术家关于生活/社会/艺术等领域在理解上的改变。挑战及困境在于开放性的文化语境及既定的表达逻辑间的裂痕,艺术家在进行个体的文化塑造时所留下的物质化痕迹,将构成具体而实在的思维之路,这是值得关注和讨论的。

倪昆
2012年7月15日于重庆黄桷坪

艺术家王俊之絮语

创作&艺术思考

有一种倾向,这么多年在我整个创作中,我试图在媒介和各种兴趣点的间隙中去找一种可能性,一种未知的东西。我尝试过不同的媒介,当面对这些媒介需要去熟练地驾驭它们的时候,一种强大的未知感常常让自己手足无措,得去找一种解决的方法,这种有些如履薄冰的状态很吸引我。

不管你对现实怎样介入,最终还是要回到艺术系统的内部去评判它。我不断地转换媒介,包括我的绘画也不是单一线性的,不是固定的面貌,我也不在意风格或语言的一致。我一直是期待它可以自然的分岔,然后自己在这些岔道里去寻找、去遇见、去分辨。看自己能不能从不断的混沌中暂时清晰一会儿。我觉得这就是我面临的现实。

批判性是当代艺术的核心、关键。但是这个词汇也变成了大写的常识。但是常识不是一个词汇所涵盖的唯一。应该将这个词汇撬开,在产生的缝隙中看能不能找到一种新的方式出来,或者将这个词汇涵盖的系统搅动,或者把它提出来进行分析,然后看能不能转化成新的方式。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批判,才是真正的对这个现实的介入。

对图像本身或者对绘画本体问题的讨论是针对过于流行的浅表现实主义和庸俗社会学这种语境产生的,是一种艺术创作内部自发的反驳。但是今天看来,实际上也是非常值得怀疑的,这种反驳本身又形成一种新的体制,新的自我阐释系统。我觉得做艺术应该不断警惕和怀疑那些一直在生产的定见。艺术家尽量要成为一个彻底的怀疑主义者。

关于不同媒介

为什么当时要去尝试其它媒介?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当时对绘画不满意,不满足。觉得和绘画比起来,其它媒介更有力度,更刺激。不过到现在,对于这些媒介间的转换,倒是越来越觉得它们正趋于一致。

‘涂绘·阅读’这件作品它可以是一件行为,但不是Performance那种,它实际上是对生活当中日常行为的一种质疑,更多应该和自己的心理有关。也有些象机械的绘画,没有任何审美的一种涂抹。回头来看这件作品,还是挺重要的,它确立了我延续至今的一些方法和态度。简单说就是对日常行为持续的一种怀疑吧。

摄影之所以放弃是因为不太容易找到一个突破口。但是有一点很重要,就是通过摄影,我真正开始意识到来自图像自身的思考。如果要说摄影对我整体创作的影响,我觉得它训练了我对于图片/图像的敏感度。

装置及绘画

早期的装置作品介入性是比较明显的,它是抽象的形态,但是它又有具体的所指。对于那个阶段的装置作品我不太满意,它比较硬,转化得不够。09年在器空间做的那件玻璃杯的装置,它对我是比较重要的,因为在那件装置中有我关于图像和形式方面的思考,简单说就是关于‘形式/主题/转换’间的思考。我设置一个作品的规则或程序,然后去理性的实施,但是结果是未知的,它和我后来很多绘画的体验是相似的。

目前装置和绘画应该算是我系统内部的两极。在绘画方面,我对话的对象更多的来自图像和语言内部,而装置它能和社会现实更近一些。但是对这两种媒介的选择我都会同传统的现实主义路线保持距离,我会更倾向于“现实纯形式”的方向。

《临摹练习》这批画方法上就是对同一个画面内部的图像临摹,从很感性的涂抹开始,然后很理性的去复制临摹一些随意的笔触,但是这种理性所保证的结果不是一个必然的结果,不是自己对一幅绘画完整性的期待,而是某个步骤突然结束后遗留的痕迹,是属于感性、理性,具象、抽象并置的状态,几种矛盾悖论的结合体。我觉得进行这样的绘画和做一个装置的状态是很接近的。它处于一种临界的状态,作品真正成为了我和观众之间的一个测试物,真正成为了一个“物”,这也是我真实感知到了的一种存在实践。

绘画的困境在于其形态过于常态,它很难产生一种探讨性的观看。对于装置影像我们会容易以一种思考性的角度去欣赏,绘画则要困难一些,怎样通过绘画让观众进入到一种探讨性的观看状态是目前的难点。

图像及观看

比如一根粉笔的造型,你能说它是抽象的吗?它只是一个很简洁的造型而已。很多时候是因为我们的观看惰性造成了这样的观看结果,所以,观看,以及观看所涵盖的那些机制成为了我作品的出发点和批判讨论对象。

图像确实是视觉艺术很难回避的主题。它本身就是一个错觉,这就是以前我们讨论过的“视觉谎言”。 我一直试图打破这种简单的二元类分法,去质疑一些我们特别熟知的词汇,比如“抽象”,“具象”,“感性”,“理性”之类的。

以前关于图像的讨论,反映论及象征性功能多一些,现在开始关注图像的本体讨论,从内部来观看图像及图像间的相互作用,通过这种相互作用去把握观众的积极性,这在以前可能不是很重要的讨论对象,现在可以关注这个话题,是因为现在对现实的感知方式在不断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就是很真实的现实。

关于临界之惑

“临界之惑”的惑,我觉得是动力,是一个临界状态。作为绘画者,我目前这种方法语言,可能很容易走到一种极端,极端会形成一种很明确的语言,这种很明确的语言可能越纯粹,它的完整性就会越高。我警惕把一个事情给说白。“惑“是困惑,也是所面临的各种未知问题,我喜欢在这种状态下面去找点东西。这种不太明确的状态,我觉得它比较真实,比较具体。

这次展示的想法更多是关于“倾斜”的概念,一种不稳定的,轻微的危险感被置于很简洁的几何构成关系中。其实现实呈现给每个人的都有显性和隐性的一面,可见、可感或可思的……个人选择进入现实的切面自然会呈现出不同的路径,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只能说,我尽量去将我感知的现实用自己的方式呈现出来,也是对前阶段工作的呼应。

展厅中只有一件绘画,严格说也不是绘画,我倾向于将其呈现为一种“物”,去混淆关于“绘画”这个词汇的一些概念,同时它也是展厅空间的产物,它是在这个展厅空间的语境里才能够成立的,它和其他装置的关系可以相互呼应和折解。形式很难说就是“形式主义”,形式是现实的萃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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